13 Jun

生成扩散模型漫谈(一):DDPM = 拆楼 + 建楼

说到生成模型,VAEGAN可谓是“如雷贯耳”,本站也有过多次分享。此外,还有一些比较小众的选择,如flow模型VQ-VAE等,也颇有人气,尤其是VQ-VAE及其变体VQ-GAN,近期已经逐渐发展到“图像的Tokenizer”的地位,用来直接调用NLP的各种预训练方法。除了这些之外,还有一个本来更小众的选择——扩散模型(Diffusion Models)——正在生成模型领域“异军突起”,当前最先进的两个文本生成图像——OpenAI的DALL·E 2和Google的Imagen,都是基于扩散模型来完成的。

Imagen“文本-图片”的部分例子

Imagen“文本-图片”的部分例子

从本文开始,我们开一个新坑,逐渐介绍一下近两年关于生成扩散模型的一些进展。据说生成扩散模型以数学复杂闻名,似乎比VAE、GAN要难理解得多,是否真的如此?扩散模型真的做不到一个“大白话”的理解?让我们拭目以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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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Jul

生成扩散模型漫谈(二):DDPM = 自回归式VAE

在文章《生成扩散模型漫谈(一):DDPM = 拆楼 + 建楼》中,我们为生成扩散模型DDPM构建了“拆楼-建楼”的通俗类比,并且借助该类比完整地推导了生成扩散模型DDPM的理论形式。在该文章中,我们还指出DDPM本质上已经不是传统的扩散模型了,它更多的是一个变分自编码器VAE,实际上DDPM的原论文中也是将它按照VAE的思路进行推导的。

所以,本文就从VAE的角度来重新介绍一版DDPM,同时分享一下自己的Keras实现代码和实践经验。

多步突破

在传统的VAE中,编码过程和生成过程都是一步到位的:
\begin{equation}\text{编码:}\,\,x\to z\,,\quad \text{生成:}\,\,z\to x\end{equation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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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 Mar

为什么现在的LLM都是Decoder-only的架构?

LLM是“Large Language Model”的简写,目前一般指百亿参数以上的语言模型,主要面向文本生成任务。跟小尺度模型(10亿或以内量级)的“百花齐放”不同,目前LLM的一个现状是Decoder-only架构的研究居多,像OpenAI一直坚持Decoder-only的GPT系列就不说了,即便是Google这样的并非全部押注在Decoder-only的公司,也确实投入了不少的精力去研究Decoder-only的模型,如PaLM就是其中之一。那么,为什么Decoder-only架构会成为LLM的主流选择呢?

知乎上也有同款问题《为什么现在的LLM都是Decoder only的架构?》,上面的回答大多数聚焦于Decoder-only在训练效率和工程实现上的优势,那么它有没有理论上的优势呢?本文试图从这个角度进行简单的分析。

统一视角

需要指出的是,笔者目前训练过的模型,最大也就是10亿级别的,所以从LLM的一般概念来看是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,下面的内容只是笔者根据一些研究经验,从偏理论的角度强行回答一波。文章多数推论以自己的实验结果为引,某些地方可能会跟某些文献的结果冲突,请读者自行取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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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 Mar

Google新作试图“复活”RNN:RNN能否再次辉煌?

当前,像ChatGPT之类的LLM可谓是“风靡全球”。有读者留意到,几乎所有LLM都还是用最初的Multi-Head Scaled-Dot Attention,近年来大量的Efficient工作如线性AttentionFLASH等均未被采用。是它们版本效果太差,还是根本没有必要考虑效率?其实答案笔者在《线性Transformer应该不是你要等的那个模型》已经分析过了,只有序列长度明显超过hidden size时,标准Attention才呈现出二次复杂度,在此之前它还是接近线性的,它的速度比很多Efficient改进都快,而像GPT3用到了上万的hidden size,这意味着只要你的LLM不是面向数万长度的文本生成,那么用Efficient改进是没有必要的,很多时候速度没提上去,效果还降低了。

那么,真有数万甚至数十万长度的序列处理需求时,我们又该用什么模型呢?近日,Google的一篇论文《Resurrecting Recurrent Neural Networks for Long Sequences》重新优化了RNN模型,特别指出了RNN在处理超长序列场景下的优势。那么,RNN能否再次辉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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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Jul

当生成模型肆虐:互联网将有“疯牛病”之忧?

众所周知,不管是文本还是视觉领域,各种生成模型正在以无法阻挡的势头“肆虐”互联网。虽然大家都明白,实现真正的通用人工智能(AGI)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但这并不妨碍人们越来越频繁地利用生成模型来创作和分享内容。君不见,很多网络文章已经配上了Stable Diffusion模型生成的插图;君不见,很多新闻风格已经越来越显现出ChatGPT的影子。看似无害的这种趋势,正悄然引发了一个问题:我们是否应该对互联网上充斥的生成模型数据保持警惕?

近期发表的论文《Self-Consuming Generative Models Go MAD》揭示了一种令人担忧的可能性,那就是生成模型正在互联网上的无节制扩张,可能会导致一场数字版的“疯牛病”疫情。本文一起学习这篇论文,探讨其可能带来的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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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 Oct

简单得令人尴尬的FSQ:“四舍五入”超越了VQ-VAE

正如“XXX is all you need”一样,有不少论文都以“简单得令人尴尬”命名(An Embarrassingly Simple XXX),但在笔者看来,这些论文大多数都是噱头多于实力。不过,笔者最近阅读到的一篇论文,真的让人不由得发出“简单得令人尴尬”的感叹~

论文的标题是《Finite Scalar Quantization: VQ-VAE Made Simple》,顾名思义,这是一篇旨在用FSQ(Finite Scalar Quantization)简化VQ-VAE的工作。随着生成模型、多模态LLM的逐渐流行,VQ-VAE及其后续工作也作为“图像的Tokenizer”而“水涨船高”。然而,VQ-VAE的训练本身也存在一些问题,而FSQ这篇论文则声称通过更简单的“四舍五入”就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,并且有着效果更好、收敛更快、训练更稳的优点。

FSQ真有这么神奇?接下来我们一起学习一下。

VQ

首先,我们来了解一下“VQ”。VQ全称是“Vector Quantize”,可以翻译为“向量量子化”或者“向量量化”,是指将无限、连续的编码向量映射为有限、离散的整数数字的一种技术。如果我们将VQ应用在自编码器的中间层,那么可以在压缩输入大小的同时,让编码结果成为一个离散的整数序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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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 Mar

在这个系列的第二篇文章《Transformer升级之路:2、博采众长的旋转式位置编码》中,笔者提出了旋转位置编码(RoPE)——通过绝对位置的形式实现相对位置编码的方案。一开始RoPE是针对一维序列如文本、音频等设计的(RoPE-1D),后来在《Transformer升级之路:4、二维位置的旋转式位置编码》中我们将它推广到了二维序列(RoPE-2D),这适用于图像的ViT。然而,不管是RoPE-1D还是RoPE-2D,它们的共同特点都是单一模态,即纯文本或者纯图像输入场景,那么对于多模态如图文混合输入场景,RoPE该做如何调整呢?

笔者搜了一下,发现鲜有工作讨论这个问题,主流的做法似乎都是直接展平所有输入,然后当作一维输入来应用RoPE-1D,因此连RoPE-2D都很少见。且不说这种做法会不会成为图像分辨率进一步提高时的效果瓶颈,它终究是显得不够优雅。所以,接下来我们试图探寻两者的一个自然结合。

旋转位置

RoPE名称中的“旋转”一词,来源于旋转矩阵$\boldsymbol{\mathcal{R}}_n=\begin{pmatrix}\cos n\theta & -\sin n\theta\\ \sin n\theta & \cos n\theta\end{pmatrix}$,它满足
\begin{equation}\boldsymbol{\mathcal{R}}_m^{\top}\boldsymbol{\mathcal{R}}_n=\boldsymbol{\mathcal{R}}_{n-m}\end{equation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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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 May

Transformer升级之路:18、RoPE的底数选择原则

我们知道,在RoPE中频率的计算公式为$\theta_i = b^{-2i/d}$,底数$b$默认值为10000。目前Long Context的主流做法之一是,先在$b=10000$上用短文本预训练,然后调大$b$并在长文本微调,其出发点是《Transformer升级之路:10、RoPE是一种β进制编码》里介绍的NTK-RoPE,它本身有较好长度外推性,换用更大的$b$再微调相比不加改动的微调,起始损失更小,收敛也更快。该过程给人的感觉是:调大$b$完全是因为“先短后长”的训练策略,如果一直都用长文本训练似乎就没必要调大$b$了?

上周的论文《Base of RoPE Bounds Context Length》试图回答这个问题,它基于一个期望性质研究了$b$的下界,由此指出更大的训练长度本身就应该选择更大的底数,与训练策略无关。整个分析思路颇有启发性,接下来我们一起来品鉴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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