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划分一个跟测试集更接近的验证集?
By 苏剑林 | 2020-10-16 | 58692位读者 | 引用不管是打比赛、做实验还是搞工程,我们经常会遇到训练集与测试集分布不一致的情况。一般来说我们会从训练集中划分出来一个验证集,通过这个验证集来调整一些超参数(参考《训练集、验证集和测试集的意义》),比如控制模型的训练轮数以防止过拟合。然而,如果验证集本身跟测试集差别比较大,那么验证集上很好的模型也不代表在测试集上很好,因此如何让划分出来验证集跟测试集的分布差异更小一些,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题目。
两种情况
首先,明确一下,本文所考虑的,是能给拿到测试集数据本身、但不知道测试集标签的场景。如果是那种提交模型封闭评测的场景,我们完全看不到测试集的,那就没什么办法了。为什么会出现测试集跟训练集分布不一致的现象呢?主要有两种情况。
从动力学角度看优化算法(五):为什么学习率不宜过小?
By 苏剑林 | 2020-10-10 | 55360位读者 | 引用本文的主题是“为什么我们需要有限的学习率”,所谓“有限”,指的是不大也不小,适中即可,太大容易导致算法发散,这不难理解,但为什么太小也不好呢?一个容易理解的答案是,学习率过小需要迭代的步数过多,这是一种没有必要的浪费,因此从“节能”和“加速”的角度来看,我们不用过小的学习率。但如果不考虑算力和时间,那么过小的学习率是否可取呢?Google最近发布在Arxiv上的论文《Implicit Gradient Regularization》试图回答了这个问题,它指出有限的学习率隐式地给优化过程带来了梯度惩罚项,而这个梯度惩罚项对于提高泛化性能是有帮助的,因此哪怕不考虑算力和时间等因素,也不应该用过小的学习率。
对于梯度惩罚,本博客已有过多次讨论,在文章《对抗训练浅谈:意义、方法和思考(附Keras实现)》和《泛化性乱弹:从随机噪声、梯度惩罚到虚拟对抗训练》中,我们就分析了对抗训练一定程度上等价于对输入的梯度惩罚,而文章《我们真的需要把训练集的损失降低到零吗?》介绍的Flooding技巧则相当于对参数的梯度惩罚。总的来说,不管是对输入还是对参数的梯度惩罚,都对提高泛化能力有一定帮助。
后台提示,本文是科学空间的第1000篇文章。
本想写下一篇文章的,但是看到这个提示,就先瞎写个水文纪念一下。都说人老了就喜欢各种感叹,这话还真不假。看到别人高考来个感想,博客十周年了来个感想,现在第1000篇文章了也来个感想,似乎总想找点理由感叹一下一样。那今天又能扯些啥犊子呢?
首先,自恋一下。1000篇文章,如果要印刷下来,就算每篇文章印一页,那也能印个1000页了,相信不少人都没捧起过1000页的书吧(我还真读过,有文章为证:《哈哈,我的“〈圣经〉”到了》),我居然能写个1000篇,也是挺佩服自己的。当然,早期的文章有部分是转载的,不是全部都自己写的,不过还是坚持了不少原创内容,而且就算是转载的也是经过自己编辑整理的,不算纯Copy,所以也勉强能说的过去吧。
然后,庆幸一下。博客开始的主题是天文和科普,后来慢慢偏向了理论物理和数学,现在则偏向了机器学习,但不管怎样,总算很庆幸地在科学这条路坚持了下来。虽然没有像幼时设想的那样成为一名真正的自然科学家/数学家,但终究有点相关,闲时依然可以做做科学计算,勉强也对得起当初的梦想。
必须要GPT3吗?不,BERT的MLM模型也能小样本学习
By 苏剑林 | 2020-09-27 | 153153位读者 | 引用大家都知道现在GPT3风头正盛,然而,到处都是GPT3、GPT3地推,读者是否记得GPT3论文的名字呢?事实上,GPT3的论文叫做《Language Models are Few-Shot Learners》,标题里边已经没有G、P、T几个单词了,只不过它跟开始的GPT是一脉相承的,因此还是以GPT称呼它。顾名思义,GPT3主打的是Few-Shot Learning,也就是小样本学习。此外,GPT3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大,最大的版本多达1750亿参数,是BERT Base的一千多倍。
正因如此,前些天Arxiv上的一篇论文《It's Not Just Size That Matters: Small Language Models Are Also Few-Shot Learners》便引起了笔者的注意,意译过来就是“谁说一定要大的?小模型也可以做小样本学习”。显然,这标题对标的就是GPT3,于是笔者饶有兴趣地点进去看看是谁这么有勇气挑战GPT3,又是怎样的小模型能挑战GPT3?经过阅读,原来作者提出通过适当的构造,用BERT的MLM模型也可以做小样本学习,看完之后颇有一种“原来还可以这样做”的恍然大悟感~在此与大家分享一下。
提速不掉点:基于词颗粒度的中文WoBERT
By 苏剑林 | 2020-09-18 | 112344位读者 | 引用当前,大部分中文预训练模型都是以字为基本单位的,也就是说中文语句会被拆分为一个个字。中文也有一些多颗粒度的语言模型,比如创新工场的ZEN和字节跳动的AMBERT,但这类模型的基本单位还是字,只不过想办法融合了词信息。目前以词为单位的中文预训练模型很少,据笔者所了解到就只有腾讯UER开源了一个以词为颗粒度的BERT模型,但实测效果并不好。
那么,纯粹以词为单位的中文预训练模型效果究竟如何呢?有没有它的存在价值呢?最近,我们预训练并开源了以词为单位的中文BERT模型,称之为WoBERT(Word-based BERT,我的BERT!),实验显示基于词的WoBERT在不少任务上有它独特的优势,比如速度明显的提升,同时效果基本不降甚至也有提升。在此对我们的工作做一个总结。
殊途同归的策略梯度与零阶优化
By 苏剑林 | 2020-09-15 | 56839位读者 | 引用深度学习如此成功的一个巨大原因就是基于梯度的优化算法(SGD、Adam等)能有效地求解大多数神经网络模型。然而,既然是基于梯度,那么就要求模型是可导的,但随着研究的深入,我们时常会有求解不可导模型的需求,典型的例子就是直接优化准确率、F1、BLEU等评测指标,或者在神经网络里边加入了不可导模块(比如“跳读”操作)。
本文将简单介绍两种求解不可导的模型的有效方法:强化学习的重要方法之一策略梯度(Policy Gradient),以及干脆不需要梯度的零阶优化(Zeroth Order Optimization)。表面上来看,这是两种思路完全不一样的优化方法,但本文将进一步证明,在一大类优化问题中,其实两者基本上是等价的。
变分自编码器(六):从几何视角来理解VAE的尝试
By 苏剑林 | 2020-09-10 | 69850位读者 | 引用前段时间公司组织技术分享,轮到笔者时,大家希望我讲讲VAE。鉴于之前笔者也写过变分自编码器系列,所以对笔者来说应该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,因此就答应了下来,后来仔细一想才觉得犯难:怎么讲才好呢?
对于VAE来说,之前笔者有两篇比较系统的介绍:《变分自编码器(一):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》和《变分自编码器(二):从贝叶斯观点出发》。后者是纯概率推导,对于不做理论研究的人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,也不一定能看得懂;前者虽然显浅一点,但也不妥,因为它是从生成模型的角度来讲的,并没有说清楚“为什么需要VAE”(说白了,VAE可以带来生成模型,但是VAE并不一定就为了生成模型),整体风格也不是特别友好。
笔者想了想,对于大多数不了解但是想用VAE的读者来说,他们应该只希望大概了解VAE的形式,然后想要知道“VAE有什么作用”、“VAE相比AE有什么区别”、“什么场景下需要VAE”等问题的答案,对于这种需求,上面两篇文章都无法很好地满足。于是笔者尝试构思了VAE的一种几何图景,试图从几何角度来描绘VAE的关键特性,在此也跟大家分享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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