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Batch Size增大时,学习率该如何随之变化?
By 苏剑林 | 2024-11-14 | 24623位读者 | 引用随着算力的飞速进步,有越多越多的场景希望能够实现“算力换时间”,即通过堆砌算力来缩短模型训练时间。理想情况下,我们希望投入$n$倍的算力,那么达到同样效果的时间则缩短为$1/n$,此时总的算力成本是一致的。这个“希望”看上去很合理和自然,但实际上并不平凡,即便我们不考虑通信之类的瓶颈,当算力超过一定规模或者模型小于一定规模时,增加算力往往只能增大Batch Size。然而,增大Batch Size一定可以缩短训练时间并保持效果不变吗?
这就是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话题:当Batch Size增大时,各种超参数尤其是学习率该如何调整,才能保持原本的训练效果并最大化训练效率?我们也可以称之为Batch Size与学习率之间的Scaling Law。
方差视角
直觉上,当Batch Size增大时,每个Batch的梯度将会更准,所以步子就可以迈大一点,也就是增大学习率,以求更快达到终点,缩短训练时间,这一点大体上都能想到。问题就是,增大多少才是最合适的呢?
利用“熄火保护 + 通断器”实现燃气灶智能关火
By 苏剑林 | 2024-09-26 | 15920位读者 | 引用让MathJax的数学公式随窗口大小自动缩放
By 苏剑林 | 2024-10-15 | 16317位读者 | 引用随着MathJax的出现和流行,在网页上显示数学公式便逐渐有了标准答案。然而,MathJax(包括其竞品KaTeX)只是负责将网页LaTeX代码转化为数学公式,对于自适应分辨率方面依然没有太好的办法。像本站一些数学文章,因为是在PC端排版好的,所以在PC端浏览效果尚可,但转到手机上看就可能有点难以入目了。
经过测试,笔者得到了一个方案,让MathJax的数学公式也能像图片一样,随着窗口大小而自适应缩放,从而尽量保证移动端的显示效果,在此跟大家分享一波。
背景思路
这个问题的起源是,即便在PC端进行排版,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单行公式的长度超出了网页宽度,但又不大好换行的情况,这时候一个解决方案是用HTML代码手动调整一下公式的字体大小,比如
<span style="font-size:90%">
\begin{equation}一个超长的数学公式\end{equation}
</span>
VQ的旋转技巧:梯度直通估计的一般推广
By 苏剑林 | 2024-10-24 | 23453位读者 | 引用随着多模态LLM的方兴未艾,VQ(Vector Quantization)的地位也“水涨船高”,它可以作为视觉乃至任意模态的Tokenizer,将多模态数据统一到自回归生成框架中。遗憾的是,自VQ-VAE首次提出VQ以来,其理论并没有显著进步,像编码表的坍缩或利用率低等问题至今仍亟待解决,取而代之的是FSQ等替代方案被提出,成为了VQ有力的“竞争对手”。
然而,FSQ并不能在任何场景下都替代VQ,所以VQ本身的改进依然是有价值的。近日笔者读到了《Restructuring Vector Quantization with the Rotation Trick》,它提出了一种旋转技巧,声称能改善VQ的一系列问题,本文就让我们一起来品鉴一下。
回顾
早在五年前的博文《VQ-VAE的简明介绍:量子化自编码器》中我们就介绍过了VQ-VAE,后来在《简单得令人尴尬的FSQ:“四舍五入”超越了VQ-VAE》介绍FSQ的时候,也再次仔细地温习了VQ-VAE,还不了解的读者可以先阅读这两篇文章。
从Hessian近似看自适应学习率优化器
By 苏剑林 | 2024-11-29 | 11780位读者 | 引用这几天在重温去年的Meta的一篇论文《A Theory on Adam Instability in Large-Scale Machine Learning》,里边给出了看待Adam等自适应学习率优化器的新视角:它指出梯度平方的滑动平均某种程度上近似于在估计Hessian矩阵的平方,从而Adam、RMSprop等优化器实际上近似于二阶的Newton法。
这个角度颇为新颖,而且表面上跟以往的一些Hessian近似有明显的差异,因此值得我们去学习和思考一番。
牛顿下降
设损失函数为$\mathcal{L}(\boldsymbol{\theta})$,其中待优化参数为$\boldsymbol{\theta}$,我们的优化目标是
\begin{equation}\boldsymbol{\theta}^* = \mathop{\text{argmin}}_{\boldsymbol{\theta}} \mathcal{L}(\boldsymbol{\theta})\label{eq:loss}\end{equation}
假设$\boldsymbol{\theta}$的当前值是$\boldsymbol{\theta}_t$,Newton法通过将损失函数展开到二阶来寻求$\boldsymbol{\theta}_{t+1}$:
\begin{equation}\mathcal{L}(\boldsymbol{\theta})\approx \mathcal{L}(\boldsymbol{\theta}_t) + \boldsymbol{g}_t^{\top}(\boldsymbol{\theta} - \boldsymbol{\theta}_t) + \frac{1}{2}(\boldsymbol{\theta} - \boldsymbol{\theta}_t)^{\top}\boldsymbol{\mathcal{H}}_t(\boldsymbol{\theta} - \boldsymbol{\theta}_t)\end{equation}
VQ的又一技巧:给编码表加一个线性变换
By 苏剑林 | 2024-11-06 | 23132位读者 | 引用在《VQ的旋转技巧:梯度直通估计的一般推广》中,我们介绍了VQ(Vector Quantization)的Rotation Trick,它的思想是通过推广VQ的STE(Straight-Through Estimator)来为VQ设计更好的梯度,从而缓解VQ的编码表坍缩、编码表利用率低等问题。
无独有偶,昨天发布在arXiv上的论文《Addressing Representation Collapse in Vector Quantized Models with One Linear Layer》提出了改善VQ的另一个技巧:给编码表加一个线性变换。这个技巧单纯改变了编码表的参数化方式,不改变VQ背后的理论框架,但实测效果非常优异,称得上是简单有效的经典案例。
Adam的epsilon如何影响学习率的Scaling Law?
By 苏剑林 | 2024-11-18 | 15377位读者 | 引用上一篇文章《当Batch Size增大时,学习率该如何随之变化?》我们从多个角度讨论了学习率与Batch Size之间的缩放规律,其中对于Adam优化器我们采用了SignSGD近似,这是分析Adam优化器常用的手段。那么一个很自然的问题就是:用SignSGD来近似Adam究竟有多科学呢?
我们知道,Adam优化器的更新量分母会带有一个$\epsilon$,初衷是预防除零错误,所以其值通常很接近于零,以至于我们做理论分析的时候通常选择忽略掉它。然而,当前LLM的训练尤其是低精度训练,我们往往会选择偏大的$\epsilon$,这导致在训练的中、后期$\epsilon$往往已经超过梯度平方大小,所以$\epsilon$的存在事实上已经不可忽略。
因此,这篇文章我们试图探索$\epsilon$如何影响Adam的学习率与Batch Size的Scaling Law,为相关问题提供一个参考的计算方案。
为什么梯度裁剪的默认模长总是1?
By 苏剑林 | 2025-01-02 | 311位读者 | 引用我们知道,梯度裁剪(Gradient Clipping)是让模型训练更加平稳的常用技巧。常用的梯度裁剪是根据所有参数的梯度总模长来对梯度进行裁剪,其运算可以表示为
\begin{equation}\text{clip}(\boldsymbol{g},\tau)=\left\{\begin{aligned}&\boldsymbol{g}, &\Vert\boldsymbol{g}\Vert\leq \tau \\
&\frac{\tau}{\Vert\boldsymbol{g}\Vert}\boldsymbol{g},&\Vert\boldsymbol{g}\Vert > \tau
\end{aligned}\right.\end{equation}
这样一来,$\text{clip}(\boldsymbol{g},\tau)$保持跟$\boldsymbol{g}$相同的方向,但模长不超过$\tau$。注意这里的$\Vert\boldsymbol{g}\Vert$是整个模型所有的参数梯度放在一起视为单个向量所算的模长,也就是所谓的Global Gradient Norm。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一个细节:不管是数百万参数还是数百亿参数的模型,$\tau$的取值在很多时候都是1。这意味着什么呢?是单纯地复用默认值,还是背后隐含着什么深刻的原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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